失去了静默。我一时无法适应这场的巨变。
第一次我处于被动接受的地位,视角转换的太快,像某种不存在于世间新奇的事物,在一步步接触它的过程中,兴奋血液只能将将供给大脑的程度。
双手不明显地颤抖,迫不及待夹杂着过于集中的反胃感,使我忘记了吞咽,空气进入的流速被迫减慢,思考的速度跟不上病毒性的蔓延,我僵直着身体接受未知的馈赠。
“你似乎在改变。”卡亚斯贝双手支在书桌上,眼神中带着疑惑。
虽然卡亚斯贝的嗅觉时常灵敏得可怕,但我不认为他能明白弗洛夏对我而言的意义。
他总是习惯用粗俗直白的爱情或者低贱本能的肉rou/欲来区分女人,当然绝大多数是后者。
即使是卡亚斯贝所认为的爱情,轰轰烈烈的彼此追逐,嬉戏享受着陌生的触感与香气,接着不可避免的疲惫与腻烦轻易将看似牢不可破的誓言击碎,不过只要不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东西,人们不会太珍惜,所以卡亚斯贝口中的伟大爱情可以自动无缝连接,留给假装悲伤的空隙只有三秒,之后重新挂上笑容迎接下一个女人。
卡亚斯贝怎么敢用如此劣质的词语,大概酒精和性早就腐蚀他的精神,才试图使他在我身上找到可悲的人性。
我所做的一切,与弗洛夏这个人无关,只是为了能够治愈自己,如果没有情感算得上是缺陷。
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顺利,从某一个时刻开始,可能第一次相遇主导权就已不在我的手上,局面的失控来得太快了。
初次认识到的情感不仅仅是喜悦,还有始终游离在掌心之外的弗洛夏,她进一步让我明白得不到的愤怒与害怕失去的恐慌。
她是我的唯一,我却站在她的边缘,她的世界多么广阔,可她仍然执拗地堵在我面前,拒绝我的进入。
嫉妒在不甘的催动下燃烧所剩不多的理智,她离得太近了,我能感受到她因为侍女的话露出的笑,因为牵扯到伤口而咧着嘴角,因为思念家人牛奶沾染上的苦涩,因为疲倦朦胧的双眼,她在睡去,活泼灵动的空气渐渐安静下来,周身围绕着舒适自然的光晕,她的呼吸浅浅地,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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