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弃体谅与理解这些本来与我毫无关系,只是因为弗洛夏才勉强学习的东西。
那么,我要更多,更多,之前得不到的东西,不要害怕,这是你应该作出的补偿,我对于你没有底线的宽容应该适可而止。
她的耳尖软软的,后来开始发烫。我解除所有束缚,让每一丝触觉,嗅觉,听觉活跃起来,情绪分子以猖獗的速度新生分裂再分裂,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它们盲目焦躁四处乱撞,我延长呼吸的速度,避免这些东西一次性将我我的理性击毁。
过多刺激带来麻酥酥的痒意,我享受着这份余韵,热浪一波波泛上,恨意缓缓消融,仿佛春日来临,新鲜的空气中有嫩芽探出土壤,冰雪褪去,草地正蒸发水汽,晴空下干燥的香气充盈在我们身上,彼此的温度逐渐趋同,我的碰触她的回应,交换对方的呼吸,我和她一样温暖了。
但是这些只是暂时的,一股熟悉的无力感爬上四肢百骸,它们习惯在我获得短暂的放松后再次出现。
得到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体内的反噬在心口扎下一个破洞,鲜血汇成湍急的河流奔腾远走,风吹起各种碎片与尖锐的生锈的铁钉,它们污染着伤口,用疼痛来警告我,下一次循坏已经开始了······
“抱歉。”我缩回去,离开那片沉迷,空虚与无望的煎熬蒸腾而起,我被禁锢在这个没有尽头的牢笼中,除了了结自己,我看不到其他出路。
弗洛夏是我的毒,她将解药藏起来,让我感到欢愉,同时把我关进自我厌恶的地狱,这是她的错,也是我的选择。
“弗洛夏,别怕我。”你没有理由感到害怕,与我所承受的相比,你这是一个执著于残忍游戏的小孩子,不能因为输掉一次就想掉眼泪,你一直拿在手中的控制器,随之可以重启。
我的眼神落在窗外,突然感到有些索然无味,理性正在绕过欲望的牵绊缓慢复苏,我明白,只要弗洛夏不愿意交出解药,我对她束手无策。
“哦?是吗。”
景色从眼底划过,映下片片昏黄的倒影,在冬天的末尾,出现深秋的颓废与衰败,树杈投下阴影,把腐烂的余枝遮住,等待着下一场风或是一场骤雨,将见不得人的污垢埋入地底中去,粉饰万物自然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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