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影响他挥洒自己的热情,像一出枯燥拖沓的歌剧,管弦乐队参差不齐的弹奏水准和卡亚斯贝全程走音的传统声乐实力,再加上低下的舞蹈水平,不得不说这出戏毫无看点。
卡亚斯贝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引导着话题走向,开始不经意地刺探和挑衅我。
我的警告他并不放在心上,对于我的怒火,卡亚斯贝从不怎么介意,他的目的在每一个假笑后呼之欲出,我真希望下一口红酒能够噎死他,然后我们可以平静地结束早餐。
他继续闲聊,从我的儿时聊到食物,再到巴甫契特,绕了一个大圈子逐渐接近目的地。我被他搅得失去食欲,晃动着手中的餐刀,似乎下一秒就会失去准头,扎进卡亚斯贝的胸膛里。
昨天晚上到达巴甫契特之后,我的脚步按照惯例轻轻踏进弗洛夏的房里。书本堆放在床头,她朝着窗户的方向睡着,被子凌乱从她的腿间穿过,绕到脑后,柔软的布料在她不懈的折腾下拧成了麻花状,如果她再翻个身,说不准就会勒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