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胡思乱想了许多,但实际上我盯着还在微微颤动的箭尾,顶多几秒钟,屁股的痛感还留有余威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冲到我身边,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接着呼啦啦一群人围了上来,有对面原本正在练习的卫兵,还有城堡中神出鬼没的黑衣守卫。
他们围成圈簇拥着我们离开空旷的练习场,进入一侧的偏厅。弗拉基米尔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他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好像随时能捏碎我的骨头,“你受伤了吗?”他不等我的回答,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确认我除了自己造成的屁股墩外,毫发无伤后终于松开了。
“我没事。”我的答案慢半拍,我向后退开一步,轻轻拍掉衣服上沾上的灰尘和泥土。
弗拉基米尔的表情诡异的平静,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让空气更加紧张,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愤怒飙升到极限后进化成难以描述的压抑。“麦娅,送弗洛夏回去。”他看着我,俯下身,我下意识的后退,弗拉基米尔拉住我,他凑到我的鼻尖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