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但现在,就算下一秒他将一支箭插进我的胸口,我可能也不会太惊讶。
“弗拉······”
“嘘——”弗拉基米尔止住我的话,他不想让我发出声音,他的手指象征性地擦过我的嘴唇,他慢条斯理地勾起嘴角,绚烂地笑了,比任何时候都单纯,都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希望永远都是这样,可你一点都不听话,总想着要逃跑,你长着双脚,总能够躲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弗洛夏,你从不认为自己属于我,可现在,我牢牢地抓着你,要是,要是你不会动,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就好了。”弗拉基米尔扯下兜帽,他身上几乎一尘不染,只有手指被红到发黑的血迹染上颜色。
他的皮肤是惨烈的白,红唇吐出叹息,他的话是情人间的耳鬓撕磨,窃窃私语着最真诚最美好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