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不可取,但也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
这样一想,好像弗拉基米尔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我好。我擦掉眼泪,抽抽鼻子,但是,这样的好我接受不了,就算可以为他的行为找一百个借口,拼命说服自己他没有恶意,但内心深处始终存在一种声音,快点逃跑吧。
理解需要精力,我没有更多力气去剖开弗拉基米尔坚固的防护罩,去真正的认识他,我很懦弱,同时疲惫无比,我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弗拉基米尔也许根本不会那么好心,他只是要求一切都顺着他的意,谁都不能违抗他的想法,不然就必须面临严酷的惩罚。
“······您,······”米拉拿起铺在腿上的餐巾,轻轻擦着嘴角,她欲言又止的脸上写满纠结,总是活力满满的的脸庞有着不属于她的老成。
额头冒出一层汗,风一吹过,带起一股瑟缩,我清了清喉咙,撕裂般的痛苦还没有消失。
“没事。”我摆摆手。这点难过不算什么事,我低头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水珠,随意擦到餐巾上,我不是因为委屈或是痛苦才哭,生理泪水我也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