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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差一点踩到一本书摊开的书脊上,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发觉,脚紧急停在半空中,还好没有踩到,我咽了咽口水。
比踩雷游戏还要困难,我循着地毯上的安全区域终于靠近大门。身体紧紧贴在门框上,门朝外开,我探出头,看见旁边卧房门口守着两个侍卫。
半开的门将我和他们隔开,我急忙缩回头,另一头黑漆漆的,我记得弗拉基米尔就是沿着这条路往前走,拐进那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阶梯。
风声掩盖了小小的动静,我停滞了一下,接着内心默数十秒,压力随着数字的减小逐步增大,心脏跳得飞快好像即将爆炸。
···3.2.1···归零时我反而冷静下来,脚尖踏出地毯,外面的地砖光滑坚硬,踩在上面心也踏踏实实落到实处。我上半身蹭着墙壁向前移动,离得太近了,我不能撒丫子就跑,走廊两端石块拼凑起来的墙壁,没有经过后天打磨粗糙而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