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式教堂的玻璃窗一般高高的悬挂在顶部,颜色绚烂多彩,而眼前的窗户高度到我腰间,罕见的透明窗分割成左中右三块,阳光穿透玻璃将温暖的明亮洒进来。
微弱的三束亮光射入,把昏暗沉重的气氛凸显得更加森冷,我的气还没喘匀,教堂中独有的氛围被稍显刺眼的光芒打破,眼前出现了一阵黑,我摇摇脑袋,头发晃动中勾住耳钉,耳孔又涨又痒。
我轻轻挠挠耳垂,估计又发炎了,耳孔好像从来没有完全长好,当体质变差免疫力下降时,炎症就跟着出现,会偶尔痒痒的。
我扶着栏杆,慢慢走到窗前,四下一看,没有能坐下来休息的位置。我想了想,攀着墙壁腰往后一塌,索性靠坐在窗沿上。
缠着绷带的手不太灵活,窗沿很窄,我得抓着墙才不会掉下去,双腿悬空,脚尖可以碰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