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没有把身体重量全压在我身上,估计也知道我现在废柴得只剩一口气就能去见上帝。
“你会死吗?”我以为是我的幻听,这句话不是气势汹汹地威胁,就是苦大仇深的询问,场景可以变化,只是不适合弗拉基米尔。
但他的指尖将我脸颊旁边的乱发拨开,以此来召唤我的注意力,他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期待我的回答。
我全身上下不惊动弗拉基米尔的情况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大脑,可随着阳光正在远离,我的精神也开始涣散。我又不是 wonder woman,总有一天会死,希望到时候我满头银发,皱纹深深刻在眼角,那说明我很爱笑,这辈子还算过得幸福。
这不是一句话能讲清楚的事情,可能需要两三句,我张开嘴巴,没有说出来,只吸入了一些空气进去。
弗拉基米尔的呼吸变得平缓,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暧昧的姿势,当然存在更加亲密的行为,可拥抱是不可替代的,心脏靠在一起,心跳慢慢变得相似,最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