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高饱和度的白。
他的神情有些不耐烦,嘴唇抿得紧紧的。他流畅的下颚弧线展现着某种易碎的精致感,我用力握紧手心,直至痛觉晚一步到来,我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心脏的跳动变得疯狂,我感觉耳朵里都充满尖利的鸣叫,我的嘴唇发干,喉咙的痛感越来越严重,我说不清痛觉是否只是我的幻想,但我的恐慌实实在在的。
“殿下,这里是叔叔看中的新人,嗯···最近在国际上拿了奖的一个艺术家的作品,叔叔还是挺欣赏他的艺术性···”竟然是尤拉!他不是和安德廖沙在一起吗?
尤拉走到弗拉基米尔身边,替他讲解,弗拉基米尔没有出声,他骤然抬起胳膊,将手指盖在眼皮上。
尤拉见状不再继续,弗拉基米尔捂着眼睛,他停下来把所有情绪都遮住,可他似乎在忍耐什么,因为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抖。
弗拉基米尔不太正常,他的冷淡在退开,仿佛有什么疯狂占据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