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伸手去拉,男女意识并不强烈的我只觉得这样不太合适,毕竟在巴甫契特时,更加接近的肢体接触也有。可弗拉基米尔一只手就阻止了。“我帮你。”他困难地说出这句话,声音有些哑哑的。
“弗洛夏?!”门忽然之间被推开了,安德廖沙身后跟着阿列克谢,“现在先不要进去。”这样的话语被安德廖沙忽略了,大门撞击在一起的声响盖住了阿列克谢的劝阻。
安德廖沙停在门口,他看见了我和坐在地上的弗拉基米尔,可他一脸错愕,应该是没有想到会有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阿列克谢在一旁头疼地挠挠头发,显然这是他想要避免的状况。
弗拉基米尔几乎是在人进来的瞬间,就一把拉下了我翘起的裙摆。
“出去!”冷漠的命令来自弗拉基米尔,他面无表情,牙齿狠狠咬在嘴唇上。这样的他就是弗拉基米尔的模样。
场景似乎冻成冰块,没有人能第一时间有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