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突如其来的“假期”,如果它称得上是假期。我能感觉安德廖沙的怪异,这不只是一两天的事儿了,老实说,我可能并没有那么担心,他的行为像极了大多数的青春期少年,行踪不定,失联,脾气怪异···十八岁时偶尔不成熟也不必苛责,虽然对他们来说不是这样。也许安德廖沙的青春期复发了,很难说它是好事,但也坏不到哪里去。
“好吧,看来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度过了,所以,你不想我们一起度假吗?”我开着玩笑,希望安德廖沙能轻松一些。
然而我试图活跃气氛的行为没起作用。“弗洛夏···”他像是一根绷紧的弦,控制和忍耐在他身上交替。连我的名字都是艰难的叹息。
我撇过头,因为他烦躁地呼吸,尽量保持平静对他来说都不容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去,弗洛夏···你不明白。”他出乎意料地开口,我的指尖猛地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