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她曾无比担忧弗洛夏的离去,她的自责是真实的,安德廖沙误以为这是爱,或许索菲亚是爱弗洛夏的,以她自己的方式。
但这不只是索菲亚最大的恐惧,这也是安德廖沙的恐惧,他不能将告诉弗洛夏,所以他不得不躲着弗洛夏,并非因为可笑的爱意,而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喜欢的女孩盲目的挣扎,一旦‘家’分崩离析,‘家人’就不存在,那么他与弗洛夏就什么也没有了,他也不想看到弗洛夏受到伤害,因为他爱她,以他自己的方式。
安德廖沙太难过了,难过到似乎眼泪划过了眼角,他只能默认着索菲亚用谎言与欺骗利用着自私的爱意构筑虚假的家,弗洛夏被困在其中满身伤痕也不舍得逃离。
“所以,我说弗洛夏真的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