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酿成一切灾祸的始作俑者,但他将事情推向了无法停止的尽头。
尤拉的反应或许没那么难理解,他身上有一种阴晴不定的气质,这让他比起步步为营赢得比赛,大多数时候,他会掀翻棋盘踩碎所有棋子,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他的棋子。
“我觉得很有趣。”尤拉猛然转身,他凶狠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那些兴奋的,期待的都消失不见了。尤拉急促的呼吸着,他想说些什么,那些话让他不舒服到了反胃的地步。
但他没有说出来,反而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像极了以前拉着安德廖沙一起闯祸后被发现时无辜的样子。
尤拉应该比我更早感知到安德廖沙的异常,但他不能像我一样装作不知道,假装那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错误,他是第一个被逼迫着要做出抉择的人。
就在尤拉即将离开休憩区时,我叫住了他。“尤拉,为什么这么做?”明明还有更好的方式,就算没有,也没有必要如此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