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笑容,他伪装的温柔也在我的沉默里岌岌可危。
不对劲,我抓紧了还残留余温的被子,身体不由自主向后缩,安德廖沙看上去不对劲极了。
“为什么要走?”裸露的肩颈寒意蔓延,呼吸频率加快了,我紧张地盯着安德廖沙。
他忍耐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缓步靠近我,他露出了习惯性的笑,灿烂而怪异,因为即使笑得热烈,但他的眼里始终是深沉的晦暗,仿佛有些东西从根上开始腐烂,然后那些表情很快消失。
他抓着我的手,侵略性的气息从未如此强烈,我试着挣扎,但他的力气很大,握得很紧,几乎能阻断正常的血液循环,我不舒服地皱眉,但他对我的反抗无动于衷,冷漠掩埋在如烈阳般耀眼的温柔下。
“我很抱歉,弗洛夏,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怎么样做都是错···”叹息一般的语气,痛苦细细密密如同蛛网将他束缚,安德廖沙眼中的绝望能将灰烬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