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你哪里都去不了,你们上不了飞机,即使侥幸过了安检,顺利起飞,可只要巴甫契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就算是封闭空域,紧急迫降,你们无法顺利离开。”索菲亚像是嘲笑安德廖沙的自不量力,滔滔不绝地说,“何况,你以为维尔利斯特这幢屋子附近有多少王室护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别说去机场,当你带着弗洛夏踏出这道门,都会被藏在暗处的那群人制止。”
索菲亚越说越激动,她像只暴怒的母狮,朝着安德廖沙怒吼:“你到底怎么了?安德,这些不需要我告诉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试图毁掉我的一切?为什么?”
弗洛夏奇怪地看了盛怒的索菲亚一眼,她被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优雅又华丽的裙子的束缚,她看上去要冲上去把安德廖沙生吞活剥。
溢散出的恨意,让她的脸不自觉的抽搐着,似乎她快要被安德廖沙逼疯了。
可弗洛夏也只是看了一眼,她已经不会再索菲亚身上花费太多精力,她眼中的安德廖沙平静极了,丧失了全部鲜活气息的寂静,仿佛在等待判决的重刑犯,希望也渐渐从他眼中溜走,快得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