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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安德廖沙突然出声,他无法承受任何刺激,低低地说,“你为什么是我的妹妹呢?”
啧·····明明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安德廖沙只能这么想,只有这样想,他的希望才不会背弃他而去。
而弗洛夏所想的,是看到了他眼中那种被背叛的难堪,他是不是把她当做临战脱逃的同伴?她也许不应该拒绝安德廖沙?也许善意的谎言更好?可那是安德廖沙,她不愿意欺骗他。
手足无措的乱想着的弗洛夏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她抿紧了渗血的唇,即使说出了那些话,可安德廖沙也比任何人都痛苦,而伤害他的人是她。
深呼吸一口气,安德廖沙望向弗洛夏,“你,你只是一时混淆了,弗洛夏,你被他欺骗了,一定是这样,等我们离开这里,你就会明白,怎样才是真正的对你好。”
压力层层叠加,弗洛夏在心底无奈的叹息——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安德廖沙,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