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纪念日

郁霖感觉到了柳漾的低气压。

柳长春正说着工厂里装配间工人闹停产的事，柳漾摔下筷子就上楼了。

柳长春和陆琇也拿她没办法，陆琇叹了一口气，柳长春瞪了她一眼，筷子点点，“吃你的饭”。

郁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但她收拾完碗筷之后还是默默地走上二楼。

郁婉在楼道里拽着她的裙角，“jiejie陪我去买文具好不好。”

郁霖从口袋掏出几个硬币，递给她，蹲下来轻声和她说话，“jiejie马上有事，婉婉自己去好不好。”

“嗯。”郁婉露出失望的神色，但还是拿着钱下楼了。

柳漾房间的门敞开了一条缝，昂贵的金丝木之间挤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像是某种野兽的低吼。

郁霖推开那扇门，房间里柳漾正坐在书桌前，饶有兴致地撑着头看着她，郁霖把门关上，插上门栓。

柳漾摇了摇手上的酒瓶，忽然很天真地笑了，“要不要喝酒，jiejie。”

郁霖没喝过这种酒，流进嗓子，也不似白酒醇郁，辣得浑身发烫。

柳漾给她到了半杯，她实在喝不下，剩下了小半，勉强咽下去又咳嗽起来。

柳漾把郁霖拉到自己怀里，天气渐热，郁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裙。

柳漾把酒杯接过，又倒上一杯，自己含了一口，按着郁霖的头把烈酒往她嘴里渡，郁霖强撑着，推又推不开，没忍住便直接咳了起来。

“jiejie发sao了。”

柳漾隔着薄薄的纱裙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身，薄薄的肌rou立刻紧张了起来，轻微地发着抖。

郁霖颤抖着手把背上的扣子解开，从纱裙里褪出自己的裸体，浑身发红，眼尾还泛着泪，转过身子面对柳漾。

“要了我吧。”

窗帘都被拉上，台灯是昏暗的黄色。

这具裸体哪怕被一点点光照着，都呈现圣洁的瓷白色。

胸前两点的颜色已经不如之前的颜色干净，被柳漾翻来覆去玩了整整一年，已经变成更深的艳红色，比一年前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坠在胸口。

柳漾直接叼住左边的红樱，含含糊糊地说，“jiejie的奶头又大了。”

柳漾坏心地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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