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左手虎口紧紧卡着那截腰肢,性器整根埋进最深处,哑声道:“你说不行,我就松开。”如他所料,那碎梦喉咙里滚出几声哭吟,居然就没了声音,龙吟了如指掌地微叹一口气,马眼一张,浓稠jingye射出来之后又泄出一股更有力的水流,一晚上饮下去的丰盈酒水现在化成尿液,尽数激打在敏感的xue壁上。碎梦显然难以适应这样过于刺激的内射,断断续续叫得很可怜,无力地挣了几下,忽然双腿一夹,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哭喘,竟然是没有射精,就因为被体内射尿而靠着后xue高潮了。“好色。”龙吟笑道:“第六次了。”碎梦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微微鼓起一个接近受孕的弧度,龙吟的jiba抽出来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他睁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让龙吟抱他去洗洗,才刚坐起来一点,那些东西哪里还能夹得住,都从合不拢的xue口里漏出来,哗啦啦地把身下新换的床单浇透了一片,瞬间僵硬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了。龙吟都看在眼里,一边笑一边把自己干净软和的毛毛衣领塞到人身下垫着,哄他索性都弄脏了,不差这一回。“知道你没醉。”碎梦冷笑一声,嗓子哑得不像话,“我也知道你喜欢洗衣服。”龙吟从善如流地点头,把雪白柔软的发顶低下去,凑到碎梦掌心,“哎。”碎梦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长腿往龙吟肩头一压,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直接埋进他狼藉一片的湿滑腿间,“你自己弄的。”龙吟猝不及防地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蹭了一脸,再抬起头来时高挺鼻梁亮晶晶的,像挂着汗珠,眉骨还蹭了一抹不知是谁的白浊,看着倒很性感。“是我弄的。”他俯身去亲碎梦小腿上旧年的伤痕,慢慢道:“我之后还要管呢。你得听话……碎梦。”接下来三天,大宋时隔十年重出江湖的天才剑客龙吟侠士的日程安排是:洗被子,洗衣服,洗床单,擦地板……碎梦持刀路过冷笑一声:呵呵。龙吟:我发誓我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