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看到一次这样的情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不要……”砂金本能地挣扎着，然后被死死封住了嘴。

一秒……两秒……三秒……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面部开始充血，眼冒金星，窒息感从喉咙一直向下蔓延到全身，像是被一把钝了的刀穿透了身体，才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被允许吸入一点空气。

砂金拼命地向后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地喘气。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钟表，随着它的指针转动，砂金感觉自己的情绪就像被硬生生扭曲了一样，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快乐。

这实在太诡异了，明明他浑身都被紧紧束缚，连呼吸都不再是自己的权利，却感受不到一丝痛苦悲伤的情绪。脑子就像被控制了一样混乱无比，关于幼时的记忆，关于被虐待的记忆，关于拉帝奥的记忆……一切都被人为混杂在了一起，变成了光怪陆离的图像，使他的脑袋阵阵抽痛，控制不住地把吃的什么蛋糕水果巧克力都吐了出来。

“呕……咳咳……”

好脏……

不要……不要污染我的记忆……

怎么对我都行……至少把记忆留下……把母亲、jiejie和拉帝奥留下……

“我还以为成功了。”养父看着砂金的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感到无比烦躁，一下没忍住伸出手直接扇了砂金一巴掌。

“别打，会留下痕迹的。”养母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熟练地开始在砂金已经红肿的脸上冰敷，但这样实在效率太低，于是她干脆把整个冰桶里的水都浇在了砂金脸上。

砂金的面部被持续浇灌的冰水覆盖，冰冷到刺骨的水被吸进胃里、肺里甚至是气管中，呼吸不到一点氧气。砂金开始痉挛式的挣扎，双手双腿为了最后的求生而疯狂地乱蹬乱划，将逐渐失去黏性的胶带扯开。

那双埃维金人特有的瞳孔不断放大，像濒死的小兽一样无助而恐惧地看着面前的施暴者，跪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然后又不受控制地反呕出来。

“痛苦吗？”

养母甩甩手上的水，慢慢蹲下来，把那个诡异的钟表递给砂金。

“你自己给自己洗脑吧，没成功就十分钟剥夺呼吸一次——直到你能发自内心地笑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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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怎么这么多次都没完全成功。虽然不会哭了，但笑得还是很难看，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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