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安睡裤的用途。他犹豫很久,还是接了过来。这次不用他赶我出去,我自觉地贴心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我哥收拾好重新和我坐在了餐桌边。我很想和他一样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是……“哥,额,姐,额,降谷,额。”我的嘴巴好像新长出来的,降谷零在我对面咬牙切齿。“还是按原来吧。”我嗯嗯了声,把嘴巴重新拼回去。“就是,你等会演讲完还是早点回来吧。”他点头,以为我一个人面对新器官害怕,态度软了点,再次安慰了我句,没事,等他回来一起去医院看看。我点头,欲言又止。他说又怎么了呢?我闭眼“安睡裤得回来换的哥。”沉默,再次在小小的餐桌上蔓延。……降谷零去上学了,走前说顺便在学校帮我请假,我立刻谄媚万分,好的哥,天下最好的哥,如此把他送出家门。拥有了突如其来的假期,该做什么好呢?来不及悼念我离去的器官,接下来该去的地方是——我的宝贝床。窗帘一拉,被子一盖,意识流去,秒睡大师来到战场。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睡门。迷迷蒙蒙中,我梦见刚在这个家住下的场景。从小开始我爸妈和降谷爸妈就工作忙,他们有几分良心,觉得放孩子一个人在家好可怜。该怎么办呢?两家人灵机一动,想出妙计,两个小孩在一家就不可怜了啊。有良心,但不多。所以我就稀里糊涂地在降谷家一直这么住了下来。我们兄妹情谊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和睦。那时候降谷零是个臭脸小不点,我是个臭脸小小不点。刚开始多得是他扯我头发我咬他手臂的时候。我讨厌他捉回来的独角仙,他讨厌我丢得到处都是的发夹。前者因为我讨厌昆虫,后者因为我的发夹经常掉进沙发缝隙扎他屁股。小女孩讨厌昆虫很正常好不好!在他决心当我哥之前,那还算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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