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症不太相信,但也习惯了范闲自他有孕后愈演愈烈的摸鱼行为,只当范闲是昨晚没讨到便宜今天要补回来,于是也没有深究,而是纵容的叫来宫人取消了今日的早朝。范闲逃过一劫,偷偷长舒口气。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次时空错乱不会持续太久,所以还是别惹什么麻烦为好。李承泽看着宫人一走,就立刻痊愈的范闲,默默翻了个白眼。“陛下不疼了?”“哎呀,这,一阵一阵的你说。”范闲干笑着,任由李承泽像是困倦又像撒娇地偎进自己怀中,一动也不敢动。这要是动了,算不算自己绿自己?他心里琢磨着这个难解的问题,眼神却忍不住地往人身上瞧。这位二皇子殿下好轻啊,他比自己认识的那个已经圆乎了不少,却还这么轻,范闲真想回去掂量一下李承泽,看看他能有几斤重。怪不得总看见谢必安把人抱来抱去。想着现在怀里这个给‘范闲’揣了崽子的李承泽,在自己的时空里他还碰都没怎么碰过,范闲就一阵泛酸,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了。我喜欢他,一见如故是我,一见钟情是我,看他入歧途,带着恨意却想把他永永远远圈禁起来的还是我。无论是梦境亦或穿越,此刻心中的悸动都让范闲确定了自己将来无论如何都要把李承泽拐到手。2.都说一孕傻三年,可惜李承泽纵然变傻了一点点,还是在彻底睡醒后察觉出了这个‘范闲’的不对劲儿。比如此刻,为什么他要看着自己的肌rou满脸微笑?眼神中又透出一种清澈的愚蠢?但是这种感觉又挺熟悉,仔细想想,李承泽刚认识范闲的时候,他好像就是这样狡黠聪慧又带着点单纯的样子。只是后来世事无常,范闲弑父夺位,封兄为后,在庆国版图日复一日的扩大的过程中,他也越发深不可测。即使李承泽被他妥贴的安放在身边一直爱惜呵护备至,有时恍惚间也会感觉到那种与在先帝面前时相似的压迫感。可他眼前这个人,就完全没有。李承泽浅浅试探了几个来回,发现此‘范闲’果然是昨天的事含糊其辞,十年前的事倒背如流。像极了他刚入宫时晚上睡不着觉范闲给他讲的一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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