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不甚配合,他的脖子上覆着假领子,范闲两根手指插进去,揭开它,像是揭开李承泽一片软肋,下面是柔软的脏器,撒不了谎。他揉搓着那片敏感的皮肤,把李承泽搓成一汪水,对方不再抵抗,仍由范闲咬了,在他发狠的片刻,他看见李承泽抽气,痛苦让他小腹绷紧,连带内里都紧紧裹着强行插进来的器具,一寸一寸咬着,寸土寸金的,直到范闲把自己插到底,触到对方柔软的,因为情欲下沉的宫口上。他看见李承泽嘴张张合合,范闲等着,等着他讥讽,等着他回嘴自己白日说的那些伤人之语,比如早上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晚上同床共枕,同席异梦。但李承泽只是去捉自己塌边一斛药,抖出来两丸,在范闲的结将他们卡死之前吞进嘴里。他被范闲插得身体里满满的,连下咽都困难,范闲说我来帮你,然后捉着对方的嘴唇,摸进去,摸到喉口,指腹把玩过他嘴里高热的软rou,然后在喉口慢慢捣碎那丸药,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在他唇舌之间攻城略地,感受李承泽被他压着,因为干呕反射而上下吮紧的肌rou。那是什么?对方伏在塌上,喘息两口,居然又是小高潮了一回,他扭过来,竟是怯怯地对他笑了一下,那笑假得让李承泽的恨如履薄冰,他说药石无医的毒药,哪怕小范医仙也解不出来的旷世奇毒。范闲把指尖放在鼻下一搓,说不过是些避孕的法子,有点伤身啊。李承泽说要是你不来当梁上君子,我也不必吃这两丸。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范闲此生翻着那本一模一样的诗集看。我对别人也做得了梁上君子,甚至这辈子也做得了入幕之宾,但对你——他啪的一声把诗集盖上。就像当时我咬着你的脖子,不是我真想把你变成我的,我也怕那后果,但我更怕把你翻过来,看到你一张情迷意乱或无动于衷的脸。我想去见见二殿下。此话一出,他看见自己面前四张崩裂的脸,范建简直要跳起来。不可!范闲无奈,说这可不是靖王世子转交于我,而是候公公亲自交于我,想是陛下要我见见他。范建的脸又皱成一团,仿佛他明天就得告老还乡,他回味过来,惊惧交加地问,不会先前二皇子就通过靖王世子同你有私交……看到范闲赌咒发誓,才松口气,细细告诉范闲——对方虽然是个地坤,但手段惊人,比起郡主,倒不如说他才是长公主那类的地坤,陛下恐怕不是真心要给你俩赐婚,你意思意思,说没看对眼,我们推拒了就好。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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