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痛是长年累月的产物,像被人工植入蚌rou深处的沙砾,只能随着时间和海浪的起伏……或者连海浪都不是,一点一点在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拉扯着。它促使着你分泌出一些什么,一些你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把它包裹住,产物大多是奇形怪状的,但却被人们硬生生赋予什么特殊的价值,就像巴洛克珍珠。那种疼痛不致命,但却永远无法剜去,除非死亡。除非死亡。但你不知道如何去死。于是你还是活着。每天让自己保持一个醉醺醺的状态,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着,你不是行尸走rou、你不是行尸走rou。只有在看见他的时候才会好受一点,才会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在绘画或者穿越在你创造的那些世界的时候也会好受一点,但那样的欢愉是片刻而短暂的,一旦离开他们太久,无涯的纯粹的如同春雨的寂静就会把你整个人吞没,像从沙滩上一直走入大海,水从脚踝处将你吞吃入腹。心也是寂静的,只有在看见他的时候才会好受一点,你的心才会像正常人那样跳动,你才会感觉到:我还活着。真是奇怪。这像是一个快二十岁女大学生该有的想法吗。路辰……路辰?还是……什么名字。4“学妹,”你听见他叫你的名字,此时的你正像拥抱人形玩偶那样拥抱他,“我们这周末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上次说的那个离学校不远的山上?”“好呀好呀,去看星星。据说那里是约会圣地,星星和天象看得特别清楚。”“嗯,那我还要好好准备一下要带的小零食和正餐。奶酪棒还是牛rou干?要不都带上?”“还要小蛋糕!”“嗯,既然是约会圣地……那我想一定少不了看日出?我们要不要带一顶帐篷,或者早起?早起的话某人肯定……”路辰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因为你正在吻他。此时此刻你正在吻他。忘却所有事物抛却所有后果,只是吻他。你们把每次接吻都当做是最后一次,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淡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你快要喘不上气来,但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活着的。他的喘息声在耳边环绕,带着他在接吻后惯有的尾音,湿热的气息扑在耳廓上,带起从心底自发的震颤,四肢不受控制,心脏像是被无数或一片极轻极柔软的白羽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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