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安心拿起方才放下的蜡烛——不会造成烫伤。范闲静静看着挑选“刑具”的李承泽,那人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兴奋,笑容甚至在范闲看来有些阴恻恻的。“殿下爽了就好,何谈报不报仇,听殿下刚刚的意思,我好像本来就是二殿下的泄欲工具。”“……”李承泽沉默了,范闲的语调冷冷的,他消失的不安感再次出现。“没有,范闲,没有。”像那次对峙一样,他慌乱的解释,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像个犯错误的孩子,气极又委屈,明明平常什么都不关心,一到了范闲这里,千疮百孔的屏障破碎的彻底。范闲只是想像李承泽那样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人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下遭了……“我就是说说,怎么了这是。”范闲一把拥住扑上来的人,这才意识到有些具有针对性的玩笑话对于李承泽来讲就是放大了千倍万倍的伤害,范闲自认为对他的了解其实还远远不够。“我是真的喜欢你。”他那样难过,他好怕刚热起来的心被浇一盆凉水。如果说从前的范闲对李承泽是晦暗生活里一点虚无缥缈的萤火,那从互相坦白后的短短几天里的范闲对李承泽来说便是赤火燎天的光,几日便把他冷了多年的心烧化了,灰败到赤红的时间那样短,是李承泽努力过的结果,他真怕这些突然消失,那会比杀了他还难受。“我再也不会这样说了。”范闲扣住李承泽的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揉揉,大手摸完脑瓜摸脸蛋,嘴上碎叨叨的说些车轱辘哄人的话,讲真的他也被吓蒙了。“臣犯了错,任二殿下处置。”范闲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李承泽又变回了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双手依旧没从范闲身上离开。“你说的。”他看了看手铐和低温蜡,微微仰头,范闲心想或许李承泽成为支配者作为上位,他会比平常在床上更疯。虽然范闲不是个喜欢服从命令的人,但只是偶尔,让让老婆又怎么了。“承泽,随意。”范闲举起一只手,贴近床头突出来一大块的铁柱,原先就想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在温馨的房间里显得这么格格不入,现在在看真是一目了然…李承泽也不含糊,他觉得铐在柱子上不好,索性一抬手先给范闲的上衣掀了,十分麻利的脱了去,在他还愣神的时候飞快的将双手铐住,这下范闲只能保持着一个高抬手的姿势任由李承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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