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讲一句顶十句。“信过这次,就可以信我一辈子了,承泽。”范闲的手不老实地往被子里伸,手掌所过之处尽泛起痒意,李承泽又羞又恼,撇了个枕头狠狠砸他脸上:“说不做的是你,招惹我的又是你,不准碰我!”“我摸我未过门的夫人怎么了?”“不行。”说话间被子被卷了起来,一点儿没给范闲留,李承泽哼了一声,不再看他。“承泽,我打算,等出去后快要收尾前给你扎上几针。”犹豫许久,范闲终于开口。“等到江南,封了你几个脉,再伤寒一场,重病不久于世,我想庆帝会立刻着手准备让三皇子接替你磨炼太子的任务。”“到时我将你藏起来,你等着我就好。”“你当我是死的?”李承泽真怒了,他好歹是皇子,又是范闲要共度一生的人,却被要求在最难的时候缩到他羽翼之下,像个窝囊废,那他倒不如真的死了。“我说了,我要亲眼看着他死,亲手将他埋了。”“一个意图谋反的皇子,和一个临时反水手握大权的佞臣……”李承泽捏起范闲的下巴,笑意渗人:“我们杀了他,再让李云睿去陪葬,对啊,还有叶重,都去死。”“李承泽你清醒点。”“我很清醒,范闲,我说我要他们死。”李承泽的手收紧,死死盯着范闲。“二殿下都开口了,臣定不辱命,该杀该剐的一个不落,但有些人留着还有用。”范闲眸中的杀意不比李承泽少,他吻上李承泽的手背,拥住了他。比起做庆国逆流而上的权臣,他现在更愿意做李承泽一人的臣子,jian臣,佞臣,他都做得。“安之,让李云睿死在李承乾面前吧,你也可以让她死的不那么痛快。”李承泽突然想起,让李承平登基就需要让太子放弃争储,最好的办法是,逼疯他。“我不太在乎过程,但是看结果的时候我必须在。”“当然。”其他的李承泽可以一概不管全权交给范闲,但他真需要去刺激一下李承乾。“你答应了,说明已经想好了?”“差不多。”“那别说了,我困了。”李承泽把范闲也裹进被子里,学范闲的样子拍拍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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