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的是自己的那套睡衣,原先穿着的华服被好好叠在一旁的沙发上。秦政很轻易就摸到了沉甸甸的yinjing,没有马上给人撸动,而是从头摸到尾感受了一遍形状,对比一下脑海中自己的,发现果然很相似。该说不愧果然是同一个人么,这个结果来得毫无意外,明明自己的这世的父母和上辈子的相去甚远,按理来说基因都不一样,不应该生得这样像。但可能真的有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吧,秦政突然想到自己今生的爷爷,一个难以形容的老头,回想起来,和他上辈子的曾大父好像性格很相像,说不准冥冥之中就注定了。既然长得像,那敏感点应该也一样吧。秦政按照以往自己纾解的经验,或轻或重地撸动着手上的roubang,摸着青筋缠绕的yinjing,秦政很快就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侧,原本就意动的心更加跃跃欲试。秦政掏出自己的那根,和着嬴政的一起,两只手握着互相摩擦,而嬴政从没有这样和人互相纾解的亲密经历,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另一个自己,禁忌感油然而生,底下的yinjing涨得更大了些。别说嬴政这个古人了。就算是在现代社会这么多年,秦政也从没找过其他人,也不是没想过吧,就是提不起那股劲,所以都是一个人用手解决完事。就是没想到,roubang互相摩擦带来的快感比以往更甚,或许也是因为对面的人是自己吧。天底下还有谁会有这样的经历,又能有几个人像他这样变态,对着自己也能硬起来,还越发来劲。等秦政都觉得有些手酸时,手里头的两根才有了泄的动静,白浊沾在黑色的床单上,十分醒目,叫人不得忽视。听着耳边嬴政的喘息声,秦政很有兴致再来一发,只是考虑到过犹不及,还是不要太刺激另一个自己了。秦政闻着身上混着汗水和jingye的味道,虽然不明显,但爱洁的性子又在此时发作,“我去洗个澡,陛下你呢?”嬴政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寡人也要洗漱一番。”秦政:“……”行吧,这个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先前晚上还能勉强穿穿他的睡衣,这白天总不好再穿这个,秦政看时间也差不多上班了,于是给助理发了个消息,让人带上几套齐全的新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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