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平日游刃有余的样子,在发现他睁开眼睛后才强装镇定地收起自己的惊慌,抱着双臂不悦地嘲讽着:“还真能睡,一睡就睡了足足两天,怎么叫都叫不醒,我还以为我这是捉了头猪回来。”斯卡拉姆齐真以为的嘲讽在空的耳里却听出一丝担忧和撒娇的意味,也许是他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又或者是他的辨认能力一落千丈,但他却记得那个纯白的少年也会撒娇,比如天冷的时候少年会和他讨要抱抱,让那具低温偏低的身体被温暖的怀抱包囊起来,少年会舒服地眯起眼睛蹭蹭他的脖颈,如同一只正在撒娇的小猫。然而他现在只觉得脖颈间隐隐作痛,那块被咬烂的部位仍旧还未愈合,也在不断地提醒他往事如烟,造成的伤害如同覆水难收,那个乖巧的小少年早被自己亲手丢弃,找不回来、也没资格再去找了。时间不多了,他只希望在这段时间能让斯卡拉姆齐满意。或许是因为察觉他的虚弱,斯卡拉姆齐迟疑了一会没有惯例咬他,而是将视线移到空的手腕,隐隐约约感觉不妙地伸手将手铐解下来,接着再把缠在他手腕上的布料给拆下,刹那间一股难闻的气味拥入鼻腔里,空转动着眼珠子看见斯卡拉姆齐难看的脸色,又看向自己的手腕——没有妥善处理受到感染而脓化的伤势看起来不仅恶心还令人惨不忍睹,这种情况让斯卡拉姆齐感到无比诧异,毕竟这也不过是简单的擦伤,比空脖颈上的伤还来得轻,却演化成如此不忍直视的模样。他这才迟钝的发现,空的自愈力和抵抗力似乎比以前低了好多、好多...“不可能...”斯卡拉姆齐感到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着,空能理解斯卡拉的困惑,确实按理来说被注入虫毒而逐步同化成虫族的他自愈力应该逐渐偏向虫子一样强,要知道虫子哪怕被斩掉一只手,不出几天就能自己长回来,更别说像这种小小的擦伤根本不可能会恶化。“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面对斯卡拉姆齐的质问,空感到困惑地皱了皱眉头,眼神涣散地看着斯卡拉,发出久没开口说话而变得沙哑低沉的声音反问:“这难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吗?”“我在为我之前犯下的错误赎罪——”“我正助你完成你的复仇。”8.就如空所言,他正变得虚弱。一天比一天还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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