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酸的才好。」他深深吻住我,舌尖交纏,因為發酸而分泌涎液,吸吮咬舐嘖嘖作響。這種像是要將我吃掉的吻,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我還是被他吻得發暈發軟。少量水果下肚後,我的肚子發出咕嚕聲,流浪者去將晚餐熱過,端回來房間看著我吃。說是晚餐,但這時間已經都要變成宵夜甚至早餐了。洗漱完回到床上,臨睡前我拿出一個紅包袋,裡面裝了一枚摩拉,象徵一元復始。我說了關於壓歲錢的典故,「……總之,把這放在枕頭底下,可以防止被『祟』侵擾,討個吉利。」祟神曾經侵擾踏鞴砂的居民,流浪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壓歲錢放在枕頭下,輕拍兩下,「哪,這樣滿意了?」「我不是在辦家家酒,我是真心實意,希望你能過得平安順遂。」「顯然妳比我更需要這份吉利。」隔天睡醒,我在自己的枕頭下摸到紅包袋,跟我的樣式不同,像是他自己找紙裁的。裡面裝著一支與他披肩繡紋相似的淺藍御神籤。這陣子我睡不安穩、心不在焉,原來他都看在眼裡。意識回到遺瓏埠的岸邊,流浪者和我並肩而坐,小盒內的茶好月圓已經吃了一半,他雖然表情不怎麼愉快,但還是挺捧場--不能浪費食物,這點也許是出自他屬於傾奇者那部分的本性使然吧。我掏出一盞霄燈,第一年海燈節我手頭緊,除了交任務以外,身上只留不到三十盞燈,一年一盞,十幾年過去後,也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提瓦特,還有誰會陪他放霄燈?這一盞就給他吧。我托起霄燈,「借點風。」流浪者抬起手,一陣流風便將霄燈吹上了天際。遺瓏埠有名的是魚燈,霄燈反而少見,在這裡成了最耀眼的一顆星星。「一年了。」我喃喃說道。「嗯?」「我因為工作忙碌,請人代開打每日,你發現後離家出走,已經一年了;開始看散廚發病文學,進而想要與你多有接觸,也已經一年了。」曾經我顧忌這些會觸及他的底層代碼,但流浪者看事遠比我想得要來得通透。有些事情我不說,其實他也猜到了幾分,甚至比我還清楚我潛意識想做什麼。被他吸引、誤會爭吵、然後越陷越深。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有些被我放下,有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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