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濃烈的情感把妳cao得只能癱軟在沙發上。眼淚一滴滴滾落臉頰,這是妳回來提瓦特後,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淚。原來如此,答案這麼簡單。「被囚禁的又被拋棄的是我,我都沒哭了,妳哭什麼?」「我大概……只是想聽到你說那句話。再說一次好不好?」流浪者狠狠咬了妳的鎖骨一口,「說多了就不希罕了,物以稀為貴。」妳在他的貫穿下達到高潮,少年垂首啄吻妳的唇瓣,舌尖纏綿,同時在妳體內釋放了白濁。妳的身體發紅顫抖,不由自主地渴求他的吻,就像離水的魚渴望回到海洋一樣。向來沒有安全感的妳,在他一次次的佔有下,漸漸撫平了心中那道皺褶。角落的雲山藍盆栽靜靜綻放,交錯的花朵間盡是起伏交錯的身影,暗香浮動。經歷過這段傷害與糾纏後,也許可以懷抱期待,跟他一起好好過日子,不必再猜疑彼此的心思。妳知道,他骨子裡一直是那名溫柔的少年。會為了爐心熔毀自己的十指,也會為了證明妳值得被他所愛,而甘願受妳囚禁和佔有。就算被妳數度拋棄,他也離不開妳。在虛假之天外,這可能算是一種pua--幾天之後,你們終於離開了臥室,正準備吃這幾天來第一頓正常的早飯。妳跟流浪者解釋了什麼是pua,他擰著眉把鰻魚剝皮切塊,「你們人類還真是無聊至極。」「就算不用使這些招數,就算恩情都還清了,我也沒打算離開妳。」「為什麼?」「是啊,為什麼呢?」少年側過身,雙手撐在流理臺上,身體前傾,輕輕貼了貼妳的額頭。妳閉上眼,感受到他的柔順髮絲和氣息拂過鼻尖,是早晨的露水和陽光的味道。「妳就用餘生,來跟我交換這個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