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下降。提瓦特的法則真難捉摸。難不成好感度滿了就降不下來?妳此刻忐忑不安,亦不敢與流浪者四目相交,怕從他深邃的目光裡讀到讓妳後悔的答案。絕對不能止步於此。妳拿出一條黑布矇住他的雙眼。他輕聲一笑,「膽小鬼。」妳恐嚇道,「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再做一顆小荒星口塞,把你的嘴也堵上。」但是這樣一來,就不能接吻了。妳低下頭銜住他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用力地反咬妳一口,妳痛得嘶了一聲,嚐到血腥味,卻更加興奮了。一天、兩天、三天過去,流浪者全身上下是被妳疼愛後的痕跡。妳反覆使用各種元素力與他交合,不斷佔有他、也被他佔有。「舒服嗎?要是不說出口的話,我就當作你不喜歡這樣,不繼續了。」「……舒服。快點……坐上來。」流浪者的蒙眼布被生理性淚水濕潤。有時是妳高潮到失神,趴在他的胸口休息,乳尖貼著他的輕輕摩擦尋求溫存,被流浪者狠咬耳垂見血而叫醒;有時則是他被射精高潮和前列腺高潮同時襲擊,渾身抽搐無法自己,被妳清理身體深處的動作給扯回意識。做得太多次了,流浪者的下半身是乾涸的白色液體,妳用清水跟毛巾幫他擦拭乾淨,在漂亮的龜頭上親吻。他一顫,才剛射過,又滴出了幾滴白濁。真好,此時此刻,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是屬於妳的。已經過去一個禮拜,妳也已經三天沒在對他用藥,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這是妳的預料之內,但妳沒料到的是,他的心理狀態漸漸對妳產生了依賴。聽到妳開門,會不由自主地勃起;聽到妳脫衣服,鈴口便會開始分泌前液。他一開始還會反抗、恐嚇妳,後來便只剩下舒服索求快感的哼哼唧唧。人偶不需要吃飯,沒有其他生理需求,更沒有會擔心他失蹤多日的家屬,是很方便的囚禁對象。妳曾經無意間扯落那條蒙眼布,與他四目相交,他那雙揉了星子般的藍眸裡,沒有恨也沒有怒,只有無比深沉的情感,那是比愛更加深刻的誓死糾纏。是妳把他一步步調教至此。流浪者的逆來順受讓妳逐漸感到困惑。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罵妳?他容許妳的放縱,是因為藥效真的這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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