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也不是。我躺在塵歌壺床上挺屍,等他傍晚下課,自然挨了小人偶一頓罵。「被流血狗咬傷?拿過深淵滿星資格證的人,會栽在路邊小怪身上?」「我當時就是分了下心,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什麼事情能讓妳分心到被流血狗當潔牙棒啃?」「你。」「……」流浪者拿我沒輒,我跟他說傷口去白朮那邊包紮過了,只要定期換藥、避免劇烈動作就好。如果這裡是提瓦特,我是旅行者,到底為什麼會有七天神像無法治癒的傷口?但也許就跟我能跟流浪者互動、甚至吻他睡他一樣,都是觸及虛假之天底層代碼的特殊bug,沒有辦法解釋。每日委託跟活動,小人偶自然是幫我代勞習慣了,洗澡更衣也不在話下,有的是方法讓傷口不要碰水。麻煩的是性事。流浪者說,為避免傷口裂開,至少兩個禮拜不能做。睡前可憐兮兮地跟他討了晚安吻,然後各自就睡覺位置。磨磨蹭蹭慾火焚身,腿心濕得不行,我手伸進睡裙,隔著內褲輕輕揉捏陰蒂來回畫圈,身體不自覺弓起,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嗚……」躺在我對面的流浪者睜開眼,「半夜不睡覺,在做什麼?」「……睡不著,拉拉筋。」「拉筋會拉出這種聲音?」我們都心知肚明,我想拉的是明明另一條莖。我歎氣道,「不然要怎麼辦?說不做的人是你,我總得想法自我娛樂一下。你就不能假裝睡著,當作沒這回事嗎?」「好,那我睡了,妳繼續。」……不是,他根本不用睡覺。知道他醒著還當著他的面自慰?算了,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我繼續摩擦陰蒂,雙腿夾緊,腦內想的全是他壓在我身上律動的色情表情和喘息。酥麻感淹沒了我,指尖下的軟rou越來越濕熱、甚至抽搐。阿散……阿散……!他在旁邊,我不敢太放肆,高潮來得很慢,過電感貫穿全身時,整張床都在細微搖晃。爽是爽了,但感覺更加空虛。等到餘韻過去,身體一放鬆,就聽到枕邊人的笑聲。「呵。」還笑?我不想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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