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啄吻他,「公平就是……真誠待人、言而有信。如果想跟我走,就不要對我說謊,也不要人前人後、差別待遇,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像妳在疑心跟暗鬼那兩篇寫的?」「倒也不用這麼極端。雖然我寫的時候很樂在其中,但我捨不得讓你經歷這種痛苦。即使你只是紙片人,我也希望你只要快快樂樂地當隻有人疼有人寵的紫薯貓貓就好。平時說想pua你都是假的,只有想上你跟被你上是真的。」「看來妳想得很明白,我就說那些根本不是問題。」我笑了笑道,「那是因為對象是你,才有辦法這樣一笑置之。」那些是非爭端庸人自擾,本來就與他無關。流浪者如今也是個事了拂衣去的旁觀者個性,縱然復刻在即,他曾三度被武器池背叛,於本人而言根本無所謂。受傷的只有旅行者的錢包而已。流浪者見我不是認真要調適自己的問題,便將手枕在腦後,換了個姿勢與我面對面躺著,「那妳覺得,我床上表現這麼好,我的心理問題是什麼?」「……你還真敢說。」「是妳先起的話頭,難道妳不這麼認為?要不,我再證明一下--」「不必,你技術很好,可好了。」每次都有求必應,做得我下不了床。海浪聲沙沙,光線穿過帳棚縫隙,落在他的髮梢,看起來就像染上雪霜一樣,純然的好奇--他在我眼中會有足以構成缺點的心理問題嗎?當然有。但經歷剛才的討論後,我的問題跟他的問題,簡直小巫見大巫。我強硬地轉移話題,「我下週要抽僕人……你對她有什麼看法?」「這就逃避了?我還以為妳終於鼓起勇氣要談了。」流浪者直勾勾地看著我,輕笑一聲,有問必答地道,「歷任『僕人』都是瘋子,前任僕人那傢伙讓自己的孩子互相殘殺,現任僕人則殺了情同親姊妹的青梅,接著又去殺了『母親』,妳不會被她的『優雅』和『親切』給騙了吧?那些不過是她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罷了。」「那你還記得她受封『僕人』席位時的場面嗎?」「記得,妳問這個做什麼?」我輕咳一聲,伸長手從背包拿出一張畫片--裡面的他穿著白色毛領連帽大衣和紅黑色調的稻妻服飾,最吸引人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