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花瓣紛飛落下,空氣清新乾淨,根子的片語樂聲流淌。我靠在流浪者的肩上醒來,少年溫熱的呼吸拂過我前髮,只要一抬頭就能吻到喉結,我這一亂來,果不其然被他摁住了腰,把我困在迴廊柱子和他之間。他輕聲問,「這個時間點才來見我,每日還做不做了?」「做,但我現在想先做你。」少年瞇起眼,我怕他看出點什麼,便主動環住頸子撒嬌索吻、試圖取悅他。流浪者任由我上下其手,垂眼看著我,「今天這麼饞?」「生理期剛結束嘛,好幾天沒做了……特別想要。」流浪者呵了一聲,俯身接吻回應,壓在我身上挑逗愛撫。我們慢慢褪去彼此的衣物,人偶的身體偏涼,逐漸因我染上溫度,他難得極富耐心地做著前戲,但我卻一直沒有進入狀態,濕得很慢。雙手在他頸後交扣,指尖明顯不由自主地發顫。「……直接、進來吧,插一插就濕了。」「妳在怕什麼?抖成這樣,是被我弄疼受不住了?」「……不、不疼。沒事的,可以再痛一點,嗚嗯……!」流浪者應我的要求,性器撐開陰唇,長驅直入,歡愉來得很慢,疼痛大過一切思緒,恐懼、焦慮、害怕……在這一刻被他的存在驅趕殆盡。沒事的,只要回到提瓦特大陸,我就是那個拳打正機之神、腳踢吞星之鯨的旅行者,不是那個只能默默挨打卻不能還手的弱者。在這裡我可以爬到世界之巔,可以深潛到海溝裂縫,沒有人會傷害我。如果是一般小傷,流浪者就會把我抱到七天神像下治癒我;如果是無法治癒的深淵傷口,就會像上次膝蓋受傷一樣,連做愛都小心翼翼護著我。我攀住流浪者的背脊,在半滑落的鈴懸衣下找到蝴蝶骨,我暈糊糊地想,人類在演化的過程中捨棄了翅膀,為什麼卻又嚮往在空中飛翔?還沒想出結論,被他撐得難受,在不夠濕潤的情況下,灼熱性器貼著我的窄xue進出,磨一磨終於慢慢出水,抽插順利許多。「嗚、阿散--」「叫什麼?我可不叫這個名字。」我改口喊了「__」,一聲又一聲,洇著酸澀和委屈,接著越來越失控。流浪者的喘息聲也清甜起來,斷斷續續夾著喘息,旅行者、jiejie、親愛的……聽得我耳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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