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就不要去想。」流浪者啄吻我的鼻尖和唇瓣,以吻慢慢將我胸口破開的大洞縫合,不斷將我掏空的呼嘯冷風,也被他的擁抱跟體溫阻絕在外。「想哭就哭,如果想傷害自己,就到提瓦特來,我帶妳去雪山往下跳。」我噗哧一笑,「我沒有自殘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怕痛?」「嗯,也怕讓喜歡我的人難過。」大哭過後,又有他在身旁,我感覺自己鎮定了不少,想去浴室洗澡,流浪者卻跟了進來。我擋在門口,一臉困窘,「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在外等著。」「妳要是洗到一半睡著,我還得破門而入。」這種事我在提瓦特確實前科累累,但在高天之外,這種事不太可能--因為我的套房浴室並沒有浴缸,站著洗要洗到睡著,有點難度。思及他難得主動來一趟,又有些心軟。「那你在外面陪我聊天好了,我也不鎖門,你要是不放心就進來吧。」我跟他聊了很多,關於地震頻傳、隔壁棚的演唱會、即將到來的節日、工作上遇到的奇人軼事……就像在塵歌壺睡前天馬行空地聊天一樣。說著說著,我回應的速度慢了許多。倒不是我詞窮了,而是思緒維持著幾天的高壓運轉,有時會不由自主地中斷、出現一段空白。一放鬆下來,就會忘了自己是誰、在哪、要做什麼。彷彿在用第三人稱看著自己。反胃感湧上,我蹲在磁磚地上乾嘔。水聲沒能掩飾這等異狀,等我回過神時,流浪者已經進來浴室,渾身淋了個透徹,他關掉花灑,我一語不發地流著淚,想說我沒事,但話一到唇邊就被他吻住,連同眼淚一起。相似的場景,不到兩週前才發生過。流浪者把我抱起坐在浴缸邊緣,擠了沐浴乳開始幫我搓洗,避開了我身上的傷口。我靠在他肩上,發散的思緒又再度慢慢聚攏。「有時候我很羨慕你,你是一隻人見人愛的小貓。」「妳覺得這是件好事?」「那表示即使沒有我,你也還會被其他人愛著。」「妳明明也有其他愛著妳的手足。」他注意到我牆上的照片。我喃喃道,「是啊,只有我的話,根本撐不到現在,撐不到跟你相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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