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放在床上,他就咕隆卷起被子滚进深处。“陛下,陛下,我求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君臣。”他双眼泛泪,眼眶通红,语调急促又恳切,是真的害怕。庆帝看着他,神情莫测,心底却轻轻叹了口气,他想,真的还是个孩子。永远抱有一些天真的幻想。“我和你娘都是心狠之人,你却生得这般软弱,这个时候了,还向自己的敌人求饶,”许久,他淡淡对着范闲说,“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以后把帝国交给你。”“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贪恋你的权力,”范闲红着眼瞪他,“你放了我,我可以立马回儋州,就当所有都没发生过。”“呵,放了你,”庆帝这时候已经在脱外衫了,他居高临下望向在昏暗中一身皮rou白到几乎反光的少年,“想都别想。”说着也上了塌,在范闲近乎嘶哑的尖叫中将他扯了过来。庆帝正值壮年,又由于经常锻炼保养的缘故,一身铜色的肌rou遒劲偾张,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脱了此刻才感受到那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对比之下大病初愈的范闲,看起来简直苍白纤细到可怕,两只手腕拼命挣扎都不过被庆帝一手轻松捏住,随即就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揉捏享受起这具年轻的rou体来。亲吻急促而迫切,丝毫不顾范闲雏鸡仔一样青涩的反应,另一只手捏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去。“唔.唔唔.”成熟男人的气息一下子侵占了口腔,强悍的,属于亲生父亲的气息一瞬间在范闲身体里炸开来,庆帝就好像饿了许久的雄狮,那简直不能说在亲吻了,像终于捉到心仪的猎物一样,只想疯狂将其啃噬进肚。他一手顺势覆上对方的胸前,边激烈地揉刮着胸前的两颗茱萸红果,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指印。庆帝当皇帝这么久了,勤于政事,将一个偌大的帝国从积贫积弱带到如今称霸一方,民间好评不断,堪称帝王模仿,实在不能说是一个荒yin无道的人,但是此刻他偏偏又表现得如此急色,好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在这具年轻rou体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范闲被亲得浑浑噩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拼命锤着对方,挣扎抗拒,终于在晕过去前一秒被放开来,他大口大口喘气,感觉眼前金星乱崩。庆帝边顺着脖子往下亲边含含糊糊说道,“吻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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