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的大狗狗,扑向自己的主人,缠着黏着,一刻都不想分离。李承泽也像只没有安全感的猫猫,只有在谢必安这里,他才能享受到自己被重视。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报团取暖。李承泽有些疑惑,为何人家交欢的时候,都是rou体与rou体的碰撞,但是谢必安却从来都不用的自己家伙,真刀实枪的干,从来都是用手指帮自己抚慰。他是不是不行啊?可是事后,他从来都不射,难道是自己不行?不够有魅力?还是说谢必安在外面有人了?面对疑惑,谢必安只是说了句,“身份卑微,不敢僭越。”不敢僭越?李承泽鼻腔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冷笑,“不敢僭越?你僭越的少了?”李承泽威胁道,若是下次不实打实的来一次,那以后都不用他了。李承泽累的眼皮沉重,两眼一翻睡过去了。谢必安将被子给盖好,握紧殿下的一只手,坐在地下,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涨的发紫的巨物。额头青筋暴起,露出细细薄汗,谢必安压抑着声音,生怕吵到殿下。得到释放的谢必安喘着粗气,轻吻殿下的唇,看殿下睡的安稳,心里抑制不住的喜悦。李承泽踢开被子的一角,将大腿伸了出来,天气不冷,谢必安没有执意去给殿下盖被子,由他去了,吻了吻殿下的脚掌,这才起身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