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空了,再将新杯添满,不一会案沿一排斟满的酒盏。李承泽想跪庆帝便由着他跪,不急于一时,他有时间陪李承泽耗着,反正他这好儿子不能吃苦,就会屈服认命。“行了,别犟了。”说话间李承泽死死捏住的酒杯被庆帝抽走,倒净壶中最后一滴酒。“嗯,正好。”借着透窗而过的光,盏中酒液微漾,清里带红。而后把杯子送到李承泽的唇边,被酒温热的瓷壁抵在他的齿缘硬生生撬开一条缝,不容拒绝地将这酒全灌了进去。“这么大的人了,别让朕喂你。”-“陛下,陛下,求您……”红鸾帐暖,宫绡浮动,婉转的泣音从殿内传来,宫人伫立于外,垂首敛目,如此yin靡之音入耳亦是面不改色,白日宣yin之事在这宫中早已见怪不怪,天家威严,不可窥、不可听、不可议论,只是众人皆知今夜有人又要受苦了。偌大的殿内散着一地大红绸料,满殿烛火映下暗金浮动,忽一眼瞥见仿若有花无格开放,再看这好像是今日御书房会上二皇子的穿着。而这一地的衣裳的主人二皇子现下不着寸缕,白腻的肌肤露在空气中,飞红上身。父子相jian的场面何其荒诞。李承泽浑身颤栗,跪在庆帝腿间,嘴中吞含着君父的阳物,虔敬地服侍着高高在上的帝王,极尽讨之态。此前被灌下的酒液早已化成尿水充盈水府,酸胀的尿意迫使他将屁股高高撅起,显出那仿佛怀胎五月的小腹,不敢让肚子受到一点压力。正儿八经的皇室血脉却像青楼里妓子一般下贱,后宫妃嫔侍寝都从未听闻此等侍奉之法。二皇子嘴天生生得小,喉咙浅,吃下男人的阳物本身就是极限,还要含吮舔弄,撑得他腮帮子直疼,涎水忍不住地往下流,庆帝却一点不见要去的意思,显然是存心为难,简直是一种折磨。“退步了,李承泽,正好趁着这半年禁足让宫里再教教吧。”庆帝话说的波澜不惊,鼻息都未曾有变,这边被含着男人那物,另一边还坐怀不乱地看折子,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在他腿间卖力的儿子,仿佛被伺候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庆帝允准他在京都搅动风云,太子之外独一份的宽容与恩典,但他这次跳的太高,朝堂上被轻轻揭过的,要在后宫内补回来,李承泽心里怎会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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