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帮二哥把体内的东西排干净啊,不然二哥被玩坏了,以后上朝都要垫着女子用的那种月事带才行……”李承乾话一窒,白净的脸上出现五道极浅的红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承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舌头打着圈舔舐着李承泽掌心。手心上那条该死的舌头,舔吮碾挑,用牙尖一点点咬着白腻的软rou,引人浮想联翩,仿佛他的xue也被如此这般吃着。难耐的麻痒从尾椎攀上头皮,这具为盛放情欲的身体根本没有不应期,只消一点挑逗便又能勾起一缕情意,想抽回手却被李承乾死死拽着不放。“……如此这般,只要站在二哥身边的人都能闻到二哥的sao味,这样大家都知晓二哥是个管不住自己的婊子了。”诸如婊子荡妇这般侮辱的词汇李承泽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从耻辱欲死到现在心中无甚波澜。李承泽忍不住讽刺回去:“我是婊子,你们是嫖客,正好蛇鼠一窝天造地设。”话一出口李承泽就后悔了,侧过脸本想避开李承乾的脸,却被捏着下颌强行对上太子那晦暗不明的眼底。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简直和他亲爹如出一辙,像是从沼泽里爬出的毒蛇在身上盘桓游走,把它们盯上的猎物拖进泥潭中溺杀。京都朝臣太子门客,都在忧心储君是否太过仁善乃至软弱时,却不知温厚仁慈不过是李承乾坐稳东宫之位最好用的一张皮罢了。李承乾思索着,他二哥贯是嘴硬,曾经是很乖顺,可能是出宫许久给了他自由之身的错觉,忘了许多规矩。但再怎么样也只能在口舌上逞逞威风了。故而李承乾并不搭他二哥的腔,只是握着李承泽光洁如玉的脚踝架到肩上,拨开那两片粘在一起唇rou,扶着性器抵上藏在其中的女xue。“二哥也只能在我面前如此伶牙俐齿了,在父皇面前乖得像猫似的,这张嘴再怎么能说会道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用来叫床。”无论多么恶毒的话,在李承乾那万分诚恳温柔的语气里,都能变成情意缱绻的情话。但嘴上再柔情蜜意,身下却将性器一挺到底,毫不留情地捅到xue道深处,顶磨着胞宫口厚厚的一圈圆rou。李承泽痛得险些昏死过去,一下子眼泪冒了出来,他的女xue先天不足,又浅又窄,须得前戏做足才能纳入男人那物。李承泽疼得两眼发黑,面色苍白,李承乾这一下显然是故意折磨他来的。“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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