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李承儒低垂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低沉喑哑,砂砾滚过声带的质感,接过李承泽的手,又并了另一只手,将两只腕子一齐握在手里。李承儒训诫般的,发狠顶弄怀中人,每下都凿在幽处敏感的腺体上。李承儒手心隐有湿意,李承泽被两人一前一后一徐一急吊得要哭出来了,他好想夹住给自己舔xue的头,磨蹭着人的脑袋催促说再快点,结果范闲存了心不想让李承泽好过,手下又施了几分力按住李承泽所有的挣扎。李承泽湿得一塌糊涂,失去视觉时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敏感,腿间舌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节节攀升,肌rou阵阵挛缩,他的身体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范闲直接cao了进去,随着范闲满足的喘息是李承泽泣不成声的呻吟。两道rou刃隔着薄薄的xue壁来回碾磨,李承泽身内每条rou褶都被擀平了,与李承乾和范闲一起时花样百出的磋磨人的手段相比,而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原始且纯粹的媾和。李承泽的腰被人扣在怀里,腿被另一人绕在腰间,完全是一只正在被宰的羊。血缘相亲中激荡的疯狂,灵魂仿佛脱离悬浮于半空的重影里,脑子里炸开的是无法言说的绚丽、纷乱和沸腾。豆大的雨点打得院中一地残花。李承乾手里调着他那碟褐红的颜料,李承泽看起来被欺负得特别可怜,被他的兄弟们夹在中间,不知弄过几轮了。他的兄弟们是体面的、衣冠齐整的,而他却满身脏污,清液混合着白浓,喘着,汗流着,散乱的发丝黏在身上,像池子里豢养的水鬼。李承乾深呼吸,脑海里一遍一遍过着李承泽薄如纸的胸脯一起一伏抽着气,那剧烈的样子像小时候闯进膳房时灶台旁被抽拉的风箱。李承泽被做得太狠了,他很清楚李承泽身子状况是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情事的,但他还是不断试探这个界限。也因此叫过很多次太医,然后听这群老头斟酌着说还望陛下节制,但这种烦不胜烦的叮嘱对李承乾而言从来起不到提醒的作用,他只能听见其中令他兴奋的部分,他太喜欢李承泽被榨到极限的样子,有那三分西子捧心的味道。光是想想就让李承乾兴奋得发抖,险些打翻手中的墨碟。李承乾来时范闲给他让开,他抠挖着李承泽合不拢的xue,一点也不费力,完全是被cao熟了。“范闲你那铃铛呢,给我,我实在不忍心看二哥这样子。”李承乾语气极诚恳,拿过范闲的铃铛,比在散落的珠钗旁,灯火下复杂的鎏金堪称精美,“这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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