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挡得只剩个鼻尖,倒是挺秀气的。但他知道他脑海里的那个兄长的轮廓终于是被填上芯子了。这一指大小的孔洞仿佛有种魔力,死死吸住李承平的注意力,心跳如擂鼓,什么仁义礼智通通被抛在脑后。坤泽混着乾元的信香从这小孔里溢出,房中的李承乾深吻着身下的人,待到那人被吻到肺里没有一丝空气才放开,李承平猜的,从那人只能软在太子怀中的模样猜的。李承乾把人摆正,让人斜躺在软枕上,剥掉这人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裳,埋在人的胸口处。平坦的,能否算得上鸽乳都未可知,李承平不懂这有什么意思,哪有那种两峰绵软有趣。但太子还是在人的胸口舔着咬着,像是讨奶的幼崽,颇有点虔诚的意味。太子还是存了点心思的,那人胸前被吃得难耐,手抵在太子的肩膀上一副推拒的意思,太子身下便狠狠顶弄这人,那推拒的意思被变成了依附的意思,抓着明黄的太子朝服放不开。仗着此处偏僻肆无忌惮,一声声叫床听得李承平面红耳赤,他也并非不通人事,但这场面比他初经人事时都要令人血气上涌。李承平面红得能滴血,再也看不下去,落荒而逃了。房中人似有所感,向着李承平待过的方向望去,却是一切如常。没看两眼,李承乾就扳过人的脸。“二哥不专心。”这人是摸透了乾元在床上的反应,自有一套应付的流程,他藏在窗下的阴影里,看不清神情,只是揽住乾元的背,去亲太子一丝不苟的鬓角。-李承平甩了甩脸上的水,又一猛子把头扎回凉水盆里。他完全是逃回来的,那透过窗纸的所见就像一场游园惊梦,太不真实了,结果又是切切实实发生的。李承平试图用凉水冷却自己,耳边只有水泡咕噜隔绝了外界,但一到这时候那股葡萄的香味就会再次回到脑子里,不仅如此,那身体,那声音,都已经烙在他的精神里了。种子一旦种下就扎根了。父皇知道他的两个孩子厮混在一起了吗,其中一个还是储君,皇后知道吗,淑娘娘又知道吗,她真的连自己的亲生子都不闻不问吗,但是所有疑问最终都会凝结成那个被乾元压在身下的侧影。一点小的好奇转化成大的疑问,一种探索的精神,为李承平故地重游提供了绝对正当的理由。这之后李承平就成了那座宫里不被人知的常客,反正无人阻拦。他那天戳破的窗纸就一直破着,从未被修补,想是房间的角落太不起眼,也可能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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