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他们都在外地。”“那助理和徒弟还有你其他学生呢?”张颂文抿起嘴盯着他:“你走吧,我自己回去。”张译伸出手去拽张颂文起来,那边像坨泥巴似的偎在桌边,抗拒的力度却不小。在两人推拉中,一只玻璃茶杯被悄然刮到桌边,之后,张译挥手,哗啦一声,杯子坠落到地面,碎成满地星光。“小子,” 神婆说,“人有三魂七魄,魂为基,魄为本。简单说,如果您丢了魂儿,命就会薄,如果您丢了魄,就会失去七情六欲。您用的这土方抽走了你的半魂一魄,让你阳气受损,你的这残魂残魄又附在狗身上,干扰你的磁场,所以才霉运连连。”“那我该怎么办呢?” 张译问。“您得找到那只狗啊。” 神婆说。忽的起风,树林间叶片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林间小路上,车轱辘声吱吱呀呀,一束微弱的手电筒光颤颤巍巍打着,照亮了车前方一小段路面。张译正牟足力气蹬车,而张颂文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屁股下面垫着张译的外套——折成一个长方形的车垫形状,他紧紧搂着张译的腰,用侧脸蹭他的后背。“叫你来接我就骑自行车来啊。” 张颂文小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张译大喊。“我——说——让——你——来——接——我——就——骑——自——行——车——来——啊——”夜风暂缓,路边树林声逐渐恢复静谧,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啼和蝉鸣。远方有狗叫传来,车子骑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段,这里树丛稀疏,能看到远方星星点点的灯火。“硌得我屁股疼。” 张颂文哼哼唧唧的说。“硌死你活该。” 张译反唇相讥。沉默了一段,张译开口:“张颂文,你说点什么,路上太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不然我给你唱歌吧。”“那你唱吧。”“嗯,咳咳。”在耳旁时不时响起的呼呼风声中,张译捕捉到零丁几句破碎的曲调,虽然张颂文的歌声让它变得难以辨认,但张译还是认出这首歌是彭羚的《让我跟你走》,狂飙拍摄期间,他从张颂文的手机里听到了这首歌,因为张颂文很喜欢趁休息时间放着音乐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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