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人的力气更为持久,过去病弱的青年此时已经能牢牢捉住南宫修的手腕,握紧了往上一拉,嘴角啜了笑让南宫修千万要记得心法,可别等会运错了功走火入魔。百秀龙对自己改良过的这个功法还挺有信心,正道的人之所以觉得双修之法太过邪恶,不外乎这些东西往往会对女子造成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伤害,所以只要把这些东西弄得堂堂正正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说闲话,男人同男人可以双修,女人和女人自然也可以,而且那些江湖话本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娘炮才干女人,男人就应该cao男人。只是南宫修老师皱着眉的样子看起来也颇有怨妇之感,百秀龙可没把这句话往外说,南宫修脸皮薄,随便说两句打趣的话就要记在心里好几天,他可不想再同南宫修增加误会了。可百秀龙毕竟阅历有限,他上辈子也没过几天好日子,也没心思研究男女之事,这辈子也是这样,所以他还是保留了一点儿血教yin邪功法的内容,想着以南宫修老师的武学天赋,应该不至于弄不出水来。至于是哪里的水,男人自然是没有女人的性器,功法再厉害也不能给人凭空弄一个,所以用来做的只能是后xue,南宫修才念了一遍心法就被濡湿裤裆的液体弄得没了声气,偏偏百秀龙还不知出了什么事,欺身过来搂住僵硬的南宫修问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南宫修只想一脚吧百秀龙给踢开,出尔反尔虽是小人所为,但南宫修心里坦坦荡荡,他只是无法接受还在往外淌水的东西,想着也许睡一觉会好。百秀龙没等到回答,想着也许是南宫修没能成功运功,幸好他也早有准备,这略淡的酒没过滤过,绿绿浮着一层沫儿,于是状态就有些粘稠,他自然知道是有些刺激的,可南宫修老师是谁?板着脸的冰山男人对这样的东西自然也是能接受,所以百秀龙扯了同僚的裤子把酒壶对着南宫修的股间倒下去,可怜南宫修还才初经人事就要体验如此糟糕的玩法,当下气结讲不出话,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喘。本来南宫修缓过来是要推开百秀龙的,他理智的部分一直在说这双修功法不要也罢,可百秀龙总是擅长抓住机会,那双还没什么厚厚茧子的手就揉起了他的jiba,那根连自渎都少得可怜的东西哪里受得了被别人触碰,当即就半勃着立了起来,与酒混在一起看不清的前液往外淌着。被两个人扫灭的灯一点儿火星子都不剩,整个房间黑洞洞的,南宫修只谢这片nongn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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