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成为一个信仰的象征,那也是他所向往的,而不是在此刻无措地哭泣。这场四不像的情事已经没人在享受,龙文章想抽身离开,却被虞啸卿搂着腰不肯放,像抓着弱水里的一叶浮萍,指望它能渡自己去对岸。他看着他的师座红着眼角,跟被猎户的网困住的小兽一样迷茫地望着自己。告诉我,他说。龙文章摇头,下一秒发出一声转了弯的哭腔。虞啸卿压着他的两边膝窝强势而蛮横地进出。被搁置的情欲烧灼起来,如烈火燎原。没坚持两分钟,一片白浊就洒在了他绷紧的小腹和胸口。他的师座也倒在了他身上,喘着粗气。南天门还静静地矗立在山中的夜里。虞啸卿戴上自己的手套,整理下衣领。龙文章又跟他来时一样,背对着他蜷在被子里,消极逃避。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虞啸卿拿着军鞭肃立在他床前,在心中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