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舒服?我通些医术,实在不行,我给二殿下瞧瞧。”推门而入,李承泽脸色煞白的窝在秋千上,微微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本就紧锁的眉头更皱了。“哟,稀客啊……”“二殿下这是怎么了?”范闲上前关切道。“陈年旧疾罢了,休息几日便好,小范大人不用挂心。”李承泽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额前一层细密的薄汗。动作之间,范闲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丝丝血迹,心下一震。难道这二皇子一直在跟自己虚张声势,看似龇着毒牙吐着信子,其实已经命不久矣?“你这看着可不像休息几天能好的样子。”范闲见状一把捏住了李承泽手腕,把起了脉。李承泽慌忙想挣脱手腕,但是痛的哪里力气,根本睁不开范闲的禁锢。因他身子特殊,庆帝不许宫里的太医给他瞧病,从小到大他病了要么是硬生生挨过去,要么是淑贵妃偷偷拖母家找人进宫来给他医治。也不知道依范闲这费老门生的医术,把脉能不能把出什么……范闲:“?”“二殿下,你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痛经呢?”“痛什么?”李承泽虽然不知道痛经是什么,但是大概也挺出了是什么意思。范闲想起刚刚眼前一掠而过的血迹,脑子一热掀起来李承泽的衣摆,只见双腿之间已被鲜血染红一片,登时有些结巴,“就……就是……女子来月事时,腹部疼痛难忍……”被人这样唐突地掀开衣服盯着看,李承泽又羞又气地一脚把范闲踹开,咬牙切齿道,“不送了!小范大人!”李承泽气得眼下发红,踹完便脱力地瘫回了秋千上,宽大的衣衫衬得他柔弱无骨,范闲看着心生出几分怜爱。“我有办法缓解殿下的疼痛。”太阳打南边儿出来了,这狐狸不趁他虚弱咬上一口,还真想着给他治病来了。不过自己这天生畸形,定是什么大罗神仙都无药可医的。范闲将真气催至掌心,缓缓贴上李承泽的小腹。如果男人有zigong,应该也是在这儿吗?范闲将信将疑的揉起李承泽的小肚子。李承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浑身僵硬的靠在范闲怀里,他本是不想让他靠近的,奈何真的虚弱的没有力气推开。自打有了月事以来,李承泽都是独自一人挨过这七天的疼痛。这和他的身子一样是绝不能被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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