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她心里也没底。

“这个问题我来处理，你别担心。”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着，思考着对策，这个问题尚能处理，最要命的还是他上次过火的行为，这个才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最深的一根刺。

他直视着女孩的浅眸，认真地道着歉：“zero，抱歉，那天我不该违背你的意愿，强行与和你发生性行为，我错得离谱。对此，我不想狡辩什么，你说过不原谅我，所以我不会奢求你的宽恕。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

那天的事，对她而言，如鲠在喉。当时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她说绝不原谅是气话，但也是真实的想法。冷静过后，她意识到其实她做不到，她是想过往后和他保持着不咸不淡的上下级关系，但她还是会不自觉地担心在意他。

她垂着眸，长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ghost静静看着她，等待着她对自己的审判。

可就这样原谅他的话，又显得她是个软骨头，她咬着唇，有些踌躇。不过ghost难得把台阶递过来，身段放这么软，不给他个面子好像又有些不知好歹。

终于，她抬头，ghost看着她严肃的小脸，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虽然做好了不被原谅的准备，但是如果真的那样，他感觉自己会死。

她的声线都比平常低沉了不少，正色道：“你那样对我，我很生气。”即便是现在回想，依旧还是很气愤。

“我知道。”ghost为他当时的行为感到羞愧，低下头，轻描着她手腕上，似乎是想擦去那格格不入的伤痕，也擦去两人之间的隔阂。

她一见ghost这副难过的模样心就软了，本来还想多抱怨几句，但张了张嘴，没有那样说，“下不为例，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她是懊恼的，他是惊喜的。

她在说什么啊？这么说真的好逊……

好歹也算是拿到了剑桥的文学学士学位，这种时候，表述出来的词汇竟然如此匮乏。

有种吵架时没吵赢对方的无力感，她捂住脸，尴尬地想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ghost被她可爱到了，此刻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他低低地笑出了声，zero听到了，拿开手凶巴巴瞪了他一眼。

她都不知道她嗔怒的模样在ghost有多迷人，他的视线从她的眼睛往下滑，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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