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燕贵妃’?”转眼间,这二人已是纠缠半月工夫。听了侄儿皇帝兴头上开口就是个好大的封赏,朱棣忽而笑道:“陛下可敢直宣了‘燕贵妃’之名姓,后宫入册,供后世子孙耻笑?”至于耻笑的是他们中哪一个,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今天他自觉已让朱允炆嚣张够了,不必再有逆耳狂言扰了他取乐的兴致;可壮志踌躇的青年不知死活般犟在他不快意处,非要掌控局势。“有何不敢的?爱妃喜欢,朕自然满足。”连这种称呼都能说出来,的确妄然不可理喻。不过朱允炆仗着身份忘形是整个京城皇宫惯出来的毛病,他不惯着,骑在那胯间的双腿一齐泄劲,狠狠地落在自诩威风之“龙根”上,又夹紧腿根向上提劲。“唔……”皇帝刚要开口就被压了下去,只能闭嘴鼻间抽气,屏住呼吸忍耐刺激,顿了许久才道,“看来燕王,的确喜欢。”改称燕王也算识时务。少年心性不见长,都消磨这么多日,还想争胜负;朱棣一句认真话都没有,倒真如个后宫玩物般只管房事,浪费身份,贵可博取新的名衔。他不在乎朱允炆叫他什么,燕王四叔贵妃或者直呼名讳,他都敢回应,他更不在乎到底算不算得玩物——若要深究,那“玩物”说不定还是至尊帝王,整天都得琢磨着,伺候燕王,万不能露怯。他们俩都清楚,只要朱棣用上全力,皇帝年纪轻轻必定难有尊严,随他高兴,交待在这凶险的女花秘域里。或许该让一让了,到底不如他们兄弟,是个在金陵生养的书生,骨子里还被宠得无法无天;但戍边多年的燕王浑身不愿低伏的脾气,求欲可,求权,不行。他还不是蓄意谋逆之臣,莫要逼他,再前行一步。“陛下今夜,还想怎么快活?”朱棣在高处眯起眼睛,暗示不论身份,他都在高处掌控。他是享受惯了那执着且有倾慕的一双美目,烧在一团层叠的赤焰里,矛盾着根本不知该如何待他,又该如何痛下杀伐之手。看那百般挣扎,最后只能将手放在他臀rou上,悄悄掰开了,再伺机探入。“朕想要的,燕王能都给吗?”朱允炆想摸索后xue里cao纵男性欲望的地方,身下不停还要问话,不让他分心去端住长辈的身架。“说来听听?”正是欢好时,什么话都敢听,什么话都敢说,朱棣夹了夹那企图潜入的手指提醒,顺便也裹紧前xue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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