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上对着我发泄,我一直知道他从来没拿看儿子的眼神看我,可是我没想到他敢背着陆齐叔叔直接勾引我!这么一个贱人!贱人!从那以后我对他的厌恶更上一个阶层,他在我面前更加卑微,总是小心讨好,既心虚又愧疚。我让他当狗他就不敢说人话,我让他跪着他不敢站起来走,他完全成为我的奴隶,我的玩物,我的贱民。我让他听从陆齐叔叔的话,他尽管再害怕,也没有反抗过陆齐叔叔一次;我让他变着法讨陆齐叔叔欢心,他即使恐惧到身体一直打摆子也要承受陆齐叔叔那些性虐的癖好。可是我让他吹枕头风让陆齐叔叔收我做养子,他却不干了,哭天抹地地发疯,尖叫着说我只能是他的儿子,要是认别人做爸爸他就去死。我被他吓怕,也怕他真的跳楼去死,那样陆齐叔叔一定更容不下我,我只能骗他说我开玩笑的,我会叫他一辈子爸爸。他被我骗过去却依然心有余悸,从此把我看得更紧。我恨他这么自私自利,宁可拉着我跟他一起溺死也不愿意给自己儿子铺一条青云路。他这么鼠目寸光,这么固执己见,那我就只能自己争取陆齐叔叔的青睐,自己去争陆家的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