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到底是在为免免的死而哭泣,还是哭自己这作为棋子的身不由己,亦或是听李云睿说范闲死了而后怕不已呢?他也说不清楚。“必安,好生安葬了。”“是。”谢必安觑着他的脸色,双手捧着免免的尸体,在院子里那树山茶花下挖了坑,仔细给埋葬好。谢必安葬好免免回来,李承泽已经换了衣服,正打算出门。“殿下要去哪儿?”“监察院。”李承泽连背影都透着疲惫,谢必安来不及备马车,李承泽就这么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本是和范闲约好要浪迹天涯的,现在看来,连离开都成了奢望。“这远方,我怕是去不了了。”谢必安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李承泽的话自然一字不落进了他的耳朵。他想,如果殿下愿意,那他拼了这条命,也能带他离开京都。殿下大抵是不愿意的,他担负了太多人的生死,早就脱不了身了。陈萍萍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见了他不觉意外,反倒邀他坐下品茶。“陈院长,如今京中局势……”“范闲定是不愿看到你出事的。”李承泽惊愕,居然连陈萍萍也知道了?“那小子压根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我要是看不出来,才有鬼呢。”陈萍萍笑得慈祥,李承泽心里那点不自在也随之烟消云散。“我有两千黑骑,就安插在京中,明日,若你想坐那个位置……”李承泽果断摇头:“京都无趣,如果可以,我想到江南去。”陈萍萍笑着点头:“也行,江南风景秀丽,比京都养人。”“那明日……”“放心吧,这天啊,塌不下来。”陈萍萍老谋深算,李承泽知道他必然留有后手,况且他还有两千黑骑,既然他说这天塌不下来,那李承泽也没什么好慌张的了。庆帝已死的消息,有了李云睿的授意,一夜之间就席卷了京都的大街小巷。朝臣们为着哪位皇子登基,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李承儒的东夷血统注定他与皇位无缘,李承平年岁尚小,难当大任。剩下的人选,也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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