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我进来了。”没人回答他。随之而来是羞人的木床嘎吱声。解雨臣并不发出声音,只是皱着眉,手指揪着黑瞎子的头发。黑瞎子没再说话,知趣地埋头苦干,节奏很慢,但每一下都撞得磅磅响,进的极深。“腿麻了,换个姿势。”解雨臣轻喘,用膝盖抵住黑瞎子的小腹,抬手解自己的扣子。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拈就开了。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做的赏心悦目。奶白的皮肤薄薄一层包裹着六块腹肌,眼神优雅又慵懒。是个骑乘的姿势。解雨臣的体力黑瞎子知道,但黑瞎子从善如流,解雨臣说腿麻了就是腿麻吧,不是cao得狠了受不住。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第一次做他被失控的解雨臣拧折了手腕骨。事后他卡里多了250万。这个数字难说是嘲讽还是感谢。解雨臣zuoai也及其克制,不爱发出声音。黑瞎子也从不质疑自己的技巧。每次完事卡里都会多出来很多钱。黑瞎子吹着口哨调侃自己的老二,你小子,开一次工比我下一次地赚的还多。言归正传,花儿爷喜欢做事专业的人。这种时候分心会影响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间接影响他的酬金。解雨臣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闭着眼跨坐在黑瞎子小腹上,并不用太大力摆动腰,只是顺着黑瞎子的顶撞的力起伏。像骑马一样。每一下都进的很深,这样就够了。黑瞎子zuoai节奏和他本人一样——不按常理出牌,效果很好,总能在不经意间听到解雨臣猛地吸气,黑瞎子很满意。解雨臣还保持着每年唱一场堂会的习惯,基本功一点没丢。身上每一块肌rou都训练得很到位,柔韧性更是一绝。也有黑瞎子的功劳,他在德国修解剖学的时候学了很多有用的东西。解雨臣和吴邪,都证明他教的不错。虽然吴邪一直觉得是自己有悟性,运气好。黑瞎子握着解雨臣的腰,换了个体位。姿势虽然爽,不好发力。解雨臣夹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脖子,黑瞎子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头。解雨臣不koujiao,不喜欢上床时说话。所以少了很多玩法。不过这个姿势解雨臣很喜欢。黑瞎子往前顶胯,惯性会让解雨臣往前冲又砸回来,而且这个姿势需要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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